“他说要把我的高尔夫球杆卖了,接下来要把我祖父在我们结婚时赠送给我们的名刀给卖了,我已经失去了很多了,不想再失去我祖父留给我的最后一件遗物,这才动手杀了他的。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柴田恭子跪在地面上哭泣,而吉川竹造则是一脸愧疚之色。
小兰看了十分不忍,忍不住搂住了毛利小五郎的胳膊。
横沟警官脸色沉重地开口道:“柴田夫人,麻烦你和我们一起去警局。”
柴田恭子脸上浮现恍惚之色,止住眼泪开口道:“请等一下,我回房间换一身衣服就跟你们走。”
说罢她便摇摇摆摆地走进卧室内了。
而这时大门打开,一个警员一脸兴奋地跑了进来:“横沟警部,我找到犯案的凶器了,就丢在安全楼梯的一角,是一把刀鞘,上面还沾满血迹呢!”
“干得漂亮!”
听到这话的波池静华却皱起了眉头,连忙往柴田恭子的卧室跑去。
不过有一个人速度更块,便是毛利小五郎。
他直接一腿将门踢破,便看到拿着太刀横在自己脖子前的柴田恭子,眼泪凄凄沥沥地滴在这太刀上,这女人是想要自尽。
柴田恭子见状瞳孔一缩,立即作出防御姿态,将太刀对准众人,暴喝道:“别过来,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了,反正也脱不了罪,就让我去找四郎道歉吧!”
毛利小五郎还未有反应,一旁的波池静华便将袖口处的扇子抽了出来,右手持着短扇,和剑道比赛一样,一步一步往前踱去。
柴田四郎当初在国中时候的剑道比赛中取得优胜,其剑道本领便胜过波池静华。
而其娶的妻子本名间宫恭子,乃是间宫一刀流的最后传人,其剑道本领尤在柴田四郎之上。
以毛利小五郎武道宗师的眼光来看,柴田恭子的剑道应该已经抵达圆满级别,而波池静华的剑道却只有大成级别。
虽然柴田恭子已经乱了心神,可其手持刀械,而波池静华则只有一把短扇。
一寸长一寸强,一寸短一寸险!
两者打起来谁能得胜尤为可知,波池静华这般逞强实在有些冒险。
不过卧室里边狭窄至极,被波池静华抢先了的毛利小五郎也没办法上前。
柴田恭子乱了心智,看到有人上前来阻止自己自尽,凶性大发,持刀冲了上来。
其眼中闪过寒芒,长刀举起,间宫一刀斩落了下来,劈向了波池静华。
波池静华脸色镇定,心静如水!
她将短扇打开,艳丽至极的红叶之色闪耀至极,迷惑了柴田恭子的视线。
长刀斩到短扇扇叶中间,波池静华双手合十,想将这长刀夹住。
可这把名刀却锋利地很,竹制的短扇根本抵达不住这一刀,直接劈成两半。
按照长刀轨迹,这刀落下必然是开膛破肚。
波池静华的美眸不断收缩,这是要死了吗?
正在这时,波池静华腰腹处出现一只大手,按住其肚子,于千钧一发之际将其拉了回来。
她瞬间倒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。
毛利小五郎在最后时刻出手了,望着那劈下的一刀,一计鞭腿瞬间抽出,踢在那刀面上。
怪力之下,长刀瞬间脱手,往右侧飞去,深深地没入墙壁中了。
毛利小五郎当即喝道:“都已经杀了自己丈夫了,还想杀其他人吗?”
“没,没,我只想着自杀而已。”柴田恭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低下了头对着二人不断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!”
而落在毛利小五郎怀里的波池静华表情却有些懵。
毛利小五郎低头抓起波池静华的小手:“没受伤吧,没那个本事就别去逞强,这里有我呢!”
波池静华听到这关心话语,感知到腹部那火热大手,背靠着坚实胸膛,其小脸上瞬间浮起两朵红晕,看着毛利小五郎眼中异色更甚,轻声回应道:“嗯,我没事!”
毛利小五郎随即将波池静华的手松开了。
而横沟警官连忙派出左右警员控制住柴田恭子,将其压了出去,这才算了结。
……
傍晚五点多,在静冈县警局门口,做完笔录的毛利小五郎一行人正在和横沟警官道别。
横沟警官拉着毛利小五郎的大手,一脸热忱:“毛利侦探,您就收我为徒吧,我真的很想和你学习破案方法!”
看着这张珊瑚马脸凑到自己面前,毛利小五郎一脸无语,连忙将右手抽了出去。
“横沟警部,你都已经升为警部了,我其实也没什么可教你,破案和解谜一样,细心总能找到线索的,拜师一事以后不要再提了,我不收徒的。”
横沟警官却仍不死心,再度开口道:“那毛利侦探,你今晚别回去了,就让我招待你一晚吧。”
大马脸上两条浓眉跳了跳,轻浮至极:“我可是知道静冈县内有很不错的歌舞伎町场子啊!”
话音刚说完,横沟警官便感觉到一股寒气在身后生起,扭头一看,小兰正眼中冒着红光望着横沟警官。
砰!砰!砰!
脑袋上冒出三个大红包的横沟警官在马路边晕头转向地抱着电线杆:“开玩笑的,我是开玩笑的。”
而毛利小五郎则被小兰直接拖向雷克萨斯车。
“爸爸,这种警官以后别和他打交道了,收他为徒更是不可以,记住了吗?”
“当然!”
两人上了车,副驾驶座的波池静华见到这一幕,脸上泛起一抹轻笑。
车子很快便发动了,往东京方向开去。
归程毛利小五郎开快了,晚上六点半左右,雷克萨斯车便回到事务所处。
小兰下车去准备晚餐了,临走前还小声叮嘱道:“爸爸,别耽误太久,我们等你吃饭呢!”
而毛利小五郎则启动了车子送波池静华回去,车子往新干线车站方向开去,车上只剩下毛利小五郎和波池静华两人。